一、七夕与广寒
按黄历算来,今年闰七月,也就有两个七夕。
难得的一年二度鹊桥会,如果恋人在身边,就会倍感甜蜜。
“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渡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”
不能相逢,自然也就无风无雨。
有人说我像广寒宫中的吴刚,抱着斧头砍着永远砍不倒的桂树。我的回答是:其实我是那棵桂树,被别人一斧接一斧胡砍,还要不停傻长,日久弥坚。
在广寒宫生了根的桂树,傻长的原因不外乎两条:不被莽夫砍倒;偶尔看看嫦娥。
二、伏旱与流汗
都市年轻人、特别是我等刚从工科学堂出来的小子和丫头,嘴上大都有不屑于各种小资产阶级风情的调调。但实际情况是或多或少、或快或慢地向这样的生活靠拢。我们逐渐熟悉都市和融进都市,成为她庞大消费链条上的一个环。
这个炎热的夏天,不得不提的事就是闰七月。据说今年是个旺年,利于结婚。
可是对于我的父亲和重庆地区靠天吃饭的农民,这TMD算什么旺年?三十年不遇的大旱,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胡砍的公人、只会拿着手机发短信的OL——他们早已没有了什么是旱灾的概念。所以拉闸限电的一个附加效果是让人们重新对伏旱有了印象,当然趁机就跑去避暑度假的人不算。对于天气无可奈何的我们,为遭灾的人们,实在一点的帮助是做好捐助的准备。
想到盛夏的旱灾、想到缓解旱灾的大雨、想到雨后天晴、。。。。。。想到那时走在山间道路上,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那个河塘边转弯的地方。远远的看见一个女孩站在农家小院前,我冲着她不停的挥手——不过她却不理我,两眼炯炯地望着我。我想她是因为在意我连蹦带跑踏过泥路时,脚上带起泥巴,泥巴和汗水一起留在了我的脸和背。
三、石头与翡翠
和朋友一起去电影院看早场《疯狂的石头》。既是盛夏,又是早上最早一场电影,整个放映厅仅有8个观众。但就这8个人,由那块小石头激发出的快乐笑声,也足以让任何人被感染。
我觉得有必要说说的是,这块稀世的老坑翡翠被码在厕所如果一直没被发现,谁的责任?石头的错还是鉴定人的错?
鉴定人是肯定有错的,但石头也不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。一块宝贝就傻等着被别人来辨识,不能自知和自争,只能被越埋越深。不过石头们需要注意某种情况——蹦出来后落到心数不正者手中。
四、台风与聚会
沿海的台风一茬接一茬地登录,狂风并做暴雨。记得有次丫头在电话里面说,在深圳从来没有到过真正的台风,那我也就不能奢望台风能带着她来个飞天了。
既然台风和飞机都带不来丫头的飞天,那么我就开始组织自己的娱乐活动——搞上同学聚会。不过工作之后不比在学校读书,很多同学因为有事来不了,互相理解一下就过去了。
每次同学聚会的主题是不断变化的,不过大家最关心的仍然是如何发展。在我们这个年龄段,还有很多幻想和冲动。按这样说来,什么北大毕业生买猪肉,清华毕业生卖火锅之类的,都可以理解。